绕是兰倾倾素来淡定,此时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他却轻声道:“你的脖子上也有伤,我替你包扎一下吧!”
兰倾倾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词不达意地道:“无妨。”
“怎么会是无妨?”景晔缓缓地道:“我虽然不在乎你的模样,也不在乎你的脖子上多一条伤疤,但是却很心疼,刘印天那‘混’蛋居然这样割在你的脖子上,也是下来的匆忙了些,否则的话我必定将他碎尸万段。”
两人靠得极近,他这般一说便有专属于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拂过她的脖颈,带来一片麻痒,挠得她的也跟着有些痒。
兰倾倾有些声音透出了一分凌‘乱’:“只是有些微的痛意罢了,随便上些‘药’便好了。”
她说完手忙脚‘乱’地去拿金创‘药’,慌‘乱’中险些将‘药’洒了。
景晔在那金创‘药’要倒时候一把扶住道:“我帮你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兰倾倾忙道。
景晔的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金创‘药’拿在手里微笑道:“你方才替我上‘药’了,却不让我替你上‘药’,倾倾,占便宜不是这样占的。”
兰倾倾闻言有些无语,却做垂死挣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