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来都是无耻的。也罢,那我就再无耻一回。”
兰寒竹说完这句话扭过头缓缓地看了宁浅陌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将桌上的杯盏打开,再拿起一旁的酒壶往杯盏里倒满了酒道:“父亲被摄政王夺了官职,你过几日就要离开绍城,我这一生怕是再难回京城,那件东西我拿在手里,你的心却不在我的身上,我拿着也没用。”
她说到这里眼‘波’微微转动,媚态横生,当下微微一笑道:“今日就当是我见相爷最后一回,过了今日我便与相爷路归路、桥归桥,当做从不相识。”
宁浅陌的目光终是落在了兰寒竹的身上,她却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用一双极度悲伤的眼睛看着宁浅陌,手微微伸起来,‘欲’去‘摸’宁浅陌的脸。
宁浅陌的头微微一偏,她便‘摸’了个空,她轻笑一声道:“罢了,到如今你竟是连应付我都不屑了。”
“东西在哪里?”宁浅陌的声音冷若寒霜。
兰寒竹却笑道:“相爷如今倒比之前直接了,你放心好了,那东西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摄政王的,我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与我共饮这一盏酒,喝完之后,我立即便将那东西还给你。”
她说完便缓缓拿起酒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