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她不敢往深处想,只是面‘色’终究已经变了。
宁浅陌知她一甚是聪明,此时面‘色’一变,知她必定已经想到了什么,他当即微微一笑道:“兰姑娘还坚持什么?随我去那里一看便知。”
兰倾倾轻轻咬了咬‘唇’后道:“抱歉,我觉得这是我和景晔之间的事情,不管他是何身份,以前又做了什么,都应该由他来告诉我,而不是由左相来相告。左相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今日我实不能和左相离开。”
她的身上背负了整个兰府,若是事情真的如她想的那般,那么她就更加不能再任‘性’而为。
只是这件事情对她的触动依旧极大,她的手已气得微微有些发抖了。
她面上依旧强自镇定,告诉自己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宁浅陌的身边表‘露’太多的情绪。
宁浅陌虽然病了,却依旧是人‘精’,他一看到兰倾倾的样子嘴角微微一勾,当下只淡淡地道:“若兰姑娘执意如此,那么我也就只能得罪了。”
他的话音一落,兰倾倾便觉得一阵晕眩,顿时便失去了知觉。
她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极为简单的房间,屋子里的陈设和一般的农屋没有两样,只是胜在里面整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