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提醒。”景晔幽冷如冰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太后的身上后道:“今日里谁敢再来破坏本王的大婚,本王不介意再开杀戒,就算那个人是太后!”
太后与他相识多载,他平日里虽然嚣张霸道,但是却绝对不是残暴之人,却也知他素来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
她缓缓地道:“今日是王爷大喜的日子,又何必做这等不吉利之事?”
景晔冷然道:“本王自小命硬,从不信命运之说,更不信不吉之言,再则这不吉之事若是细细追责的话,都得算在太后的身上。日后本王与倾倾过得平安幸福尚好,若是真因为今日之事日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帐本王自然还得要算在太后娘娘的些身上。”
他说完这句话,喜袍一甩,霸气四溢。
太后闻言心里更加堵了,她咬了咬牙后道:“哀家不过是为了王爷好,王爷要这样说,本宫也没无法。”
她说完这句话后,极快的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景晔在她的身后道:“本王的喜酒就不请太后喝了,这礼也无需太后为观,今日里太后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太后的身形一顿,重重地咬了咬‘唇’后大步走了出去。
太后一走,宁浅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