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那么多,今夜里若有任何失礼之处,还请太后娘娘絮罪。”
“我哪里敢治你的罪。”太后冷声道:“不过是问了你父亲的罪就让王爷伤了许多的宫‘侍’,若是再问你的罪,只怕王爷的剑都要挥到我的脑袋上来了。”
兰倾倾缓缓地道:“太后娘娘言重了,今日里是我情急了,我向你陪个不是。”
她说完盈盈拜了下去。
太皇太后的些眉‘毛’微微一掀,看了兰倾倾一眼道:“她既然这样说了,青绾便将那件衣服拿出来给她看看吧,能缝好是最好,不能缝好再做定夺。”
太皇太后的这一番话里还有太多其它的意思,兰倾倾的心里不由得一惊,知道如果她若是缝不好那件衣服的话,只怕太皇太后还要治兰老爷的罪。
景晔也听出这一层的意思了,当下轻声道:“母后,只是一件衣服罢了,不如就此算了。”
“那是你大哥送给青绾的定情信物,又哪里能说算了就算了。”太皇太后冷冷地道。
她今日见景晔为兰倾倾做下这些事情,心里对兰倾倾其实有诸多不满,只觉得景晔如此宠爱兰倾倾,迟早会生出祸事来,今日里她无论如何也要给兰府的人一记下马威,否则的话只怕兰府的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