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这么说,我们还拿这事没法子呢?”景晔的眼里有了一抹‘阴’郁,也觉得颇有些恼火。
兰倾倾笑了笑道:“那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只是稍微费神一点罢了。”
景晔的眸光微敛,那边去尚衣局里取针线的宫‘女’已经回来了,兰倾倾拔‘弄’了一些那些丝线道:“一切如我所料。”
取来的针虽然也算细,却绝对不是细如牛‘毛’的细针,那线也是尚衣局里顶好的白‘色’丝线,用来劈成六十四股也是合格的,这一切也算是安排的天衣无缝了。
景晔问道:“当真一点都不合用?”
“那倒也不是。”兰倾倾的嘴角微微一勾道:“至少这里有白‘色’的丝线。”
景晔的眉头微微皱起,兰倾倾却已从发丝里拔下一根最细的发丝,再拿起剪刀极为小心地顺着长裙的下摆剪开,景晔对于针线之事并不知晓,他看到兰倾倾这样的做法,心里有些不解。
兰老爷的眼睛却微微一亮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其它地方的线不能用,但是这条裙子上面的线却是和裙子是一体的,自然合用。”
“这法子父亲之前也是不能用的,你若当着那些人的面一剪刀将这裙子剪开,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