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城听到他这句话实不知该怎么说,当下只缓缓地道:“我反正是劝过你了,听不听得进去全看你自己,只是我若是你的话,断不会让自己如此痛苦。这世间的女子,哪一个不是麻烦至极,不如独自一人来得痛快舒坦。”
两人在这件事情上曾讨论过数次,从未达成共识,此时说这些事情,也不过是自说自话,没指望真的能说服对方。
宁浅陌此时心里微微有些酸楚,只是那一分酸楚,却并没有让他觉得痛苦,反倒让他的心里生出了一抹极为浅淡的暖意。
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看到的苦未必是苦,自己感觉到的甜却也未必就是甜。
一切如宁浅陌所料,这一夜的确有好些人不能安睡,心里都有着各自的算盘,却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弄不好会成大事,所以也只敢小小的动一些手脚。
第二日早朝之时,景君影打着呵欠坐在龙椅上,极无趣味的看着下首的一众臣子,景晔以摄政王之尊坐在他后面的一把大椅上。
宁浅陌出列道:“皇上,这一次旱情严重,还请皇上早做打算。”
景君影哪里懂得这些事情,扭头看着景晔道:“摄政王叔,这件事情你来处理便是。”
景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