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倾倾,你在哀家的面前扮无知,我来问你,今日里你是否去禅房听经?”
“去了。”兰倾倾答道:“这和顾二少爷又有何干系?”
她这么一问,太后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微微沉吟一番后道:“方丈说颂完经之后,你是最后走的,我二弟被人吊起禅房里,你敢说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兰倾倾淡淡地道:“今日里我的确是最后走的,可是我走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顾二公子。怎么?顾二公子被人吊起来了吗?他经商多年,会不会结实了什么仇家?然后今日里仇家上门寻仇呢?”
太后的眼睛一眯,她虽然行事狠厉,平素的性子却是有些急躁的,此时听到兰倾倾的话后,倒陡然冷静了下来,她有些狐疑地看了兰倾倾一眼。
兰倾倾却又道:“若是仇家上门寻仇,太后去替顾二公子找仇家便是,找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太后冷哼了一声道:“那个仇家说不准就是你。”
“太后娘娘的这句话就有些怪异了。”兰倾倾的眸光微微一动后道:“我好端端的为何要将顾二公子吊起来?再则我今日连顾二公子都没有见到,怎么去吊他?”
“你有人替你做证吗?”太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