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想要离开驿站,也可能跟本王说一声,又何必用你家妹子的性命犯险而逃?”
宛战天怒道:“景晔,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更无耻了!”
景晔笑道:“瞧王爷这话说的,论到无耻,我也是跟王爷学的,若不是王爷将无耻之事做尽,我此时又岂需用这样的手段!”
“景晔,你少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本王又何曾行过无耻之事!”宛战天大声道。
景晔冷冷地道:“王爷先是趁火打劫,想要趁我大邺天灾降临之时侵我大邺的国土,掠我大邺的城池,此番行为,又岂是君子所为?而后又逼本王在抛下未婚妻子,娶你家妹子为正妃,此等行径,于公于私都是无耻至极!本王素来是别人对本王如何,本王就会如何还击!”
宛战天此时倒冷静了下来,他不屑地看了景晔一眼道:“王爷今日既然已经把话说开了,那么本王也来和王爷好好说道说道,当日里是谁十里红妆到婆罗娶了我父王视若掌上明珠的公主?又是谁喜新厌旧将她抛弃!”
“王爷倒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本王倒想问问王爷,本王何曾说过要娶朝颜公主?又何曾给过朝颜公主聘书?朝颜公主在婆罗素有妖名,她在婆罗嫁不出去了,你们就将她塞给本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