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吓人的把戏而已,上不得大台面,关键是你的那个机括厉害,否则的话今日里怕是都瞒不过宛战天。”景晔这句话说得淡然,却让兰倾倾有些不太理解。
她忍不住轻声问道:“吓人的把戏?怎么说?”
景晔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到了一旁库房,此时那辆战车正停在那里,那上面的刀刃仔细一看,不过是一些极为寻常的刀刃,虽然开了锋,却并不是那种极致锋利的刀刃。
景晔的手轻轻扳了一下那战车的外壳,竟被他轻易的就扳下来了一大块。
兰倾倾愣了一下,这才伸手去扳那外壳,发现那外壳不过是一些厚纸片叠成的,看起来好像极为结实,其实不堪一击。
她不由得愣了一下道:“方才不是有长茅刺上去了吗?当时可是一点事情都没有,这车身怎么会如此的不结实?”
景晔笑了笑,让人将方才去刺战天的长茅取了过来,然后将那长茅拿给兰倾倾看,兰倾倾近年后有些无语,那长茅不过是用蜡做的,一碰就断。
兰倾倾的眉毛轻轻一掀,这样的法子,普天之下怕也只有景晔一人能想出来。
她忍不住又问道:“可是方才那战车跑到如此之快又是怎么回事?”
景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