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打断了顾青苇的话,顾青苇的话便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顾太师却已冷冷一笑道:“景晔的手段固然高明,这一次却也走得极险,和他以往的行事完全不一样,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行事,只怕和那兰倾倾倒有些关系。这个兰倾倾,当真是个妖女!自她一进京,就没有一刻安生过,这个女子,是无论如何都留不得了。”
“父亲打算如何处置兰倾倾?”顾青苇轻声问道。
顾太师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精光更显,他不紧不慢地道:“这个女子自然有人容不下她,会有人对付她的,我们就不要再动手了。”
顾青苇看到顾太师面上深沉而又冷冽的表情,他便知道顾太师在这件事情上早有打算。
他见左右无人,又轻声道:“父亲,宛战天那边的事情就这样罢了吗?”
“宛战天这个懦夫。”顾太师冷冷地道:“竟被景晔如此轻易就吓到了!那辆战车之事,兵部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
“整件事情由拓跋恒亲自处理,我们的人根本就没有听过战车之事。”顾青苇轻声道:“父亲,这件事情只怕只是一个幌子,只是兰倾倾三天前去找过拓跋恒。”
“又是兰倾倾。”顾太师的声音更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