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驭下不严,竟让这些人生出这么多的事情来。这件事情,不知王爷要如何解释?”
宛战天看了被吊在那里只余一口气的宛朝颜一眼道:“这都是舍妹对王爷情意难忘惹的祸,她盗走了我的王令,然后再将我灌醉,将我的亲卫带走,这些事情我也是酒醒之时,听王爷的人带来消息后才知道的。”
“王爷对朝颜公主真可谓是兄妹情深。”景晔冷笑一声道:“只是这件事情让本王的王妃受惊,王爷怕是还得给个交待才是。”
宛战天的眸光微敛,将头轻轻抬起来道:“不知王爷要怎样的一个交待?”
景晔笑了笑道:“王爷这句话问得当真是好笑,本王只是王爷给个交待,至于这交待王爷要如何给,我又如何能做得了主,一切还得听王爷的安排才是。省得王爷回到婆罗之后,又说本王在大邺仗势欺人。”
宛战天在心里骂娘,早前在朝堂之上时,景晔就将他强行关在了驿站,当时那手段要霸道有霸道,要多不讲理就有多不讲理,此时却又装出这副君子的模样,宛战天是无论如何都是信不过的。
他知道景晔这样的说,不过是看他要如何做,而他一个做不好,景晔十之八九又会翻脸。
在宛战天看来,还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