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冷笑道:“顾二公子要这样说我也没有法子,可是若是问一下当年丝行里的老人,就知道当年丝量并没有锐减,反倒是增产,当时顾二公子命下人暴打丝农,他们不敢将丝卖给其它人罢了。”
“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一位老者道。
“我也听说了。”一个中年男子道。
顾青枫一看这光景,心里倒有些急了,他大声道:“你们胡说八道!”
兰倾倾笑道:“顾二公子不必着急,事情是真是假,到时候派人一查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顾青枫的心里一紧,何伯又继续道:“顾府将丝价控制了,这一点是他的手段,我也不好说什么,当时也只能屈服,当时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向顾府订了两百斤丝,当时没有办法只有依着顾二公子说的付了一半的订金。而这订金一付,却惹来极大的祸端,这三天我的织坊被人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我的伙计也走得七七八八,三日后,顾二公子送来了两百斤发了霉的旧丝,我见那丝没有法子用,便和他理论了几句,当时便被暴打了一顿。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去官府告他,不想他却串通官府,并跟我说他的父亲是太师,他的妹子是皇后,我根本就是找死,当时了府尹将我大打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