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一笑道:“宁相这句话我听着太别扭。”
她说完用力一挣,他却握得死紧怎么不愿意松手,她的心里有些恼怒,当下眼睛微瞪,手一扭,终是从他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而她手里的那把伞却也跟着一起剧烈的朝前一拉,伞骨是用新竹做制,甚是结实,这般一拉从宁浅陌的颊边划过,划出一道血痕,也将他束发的发带挂起,刹那间,他的墨发四下飘散。
兰倾倾微惊扭头看了他一眼,此时恰好有风吹来,将他的发吹起,他的样子便再无往日的儒雅,反倒透出了一分狼狈。
江连城一看这样子倒有些急了,当即凑过来道:“公子……”
宁浅陌的手轻轻一伸,江连城狠狠地瞪了兰倾倾一眼道:“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你,你又何苦如此作贱自己,早前便跟你说了不必向她解释,因为解不解释她都不会信你。”
兰倾倾闻言看了宁浅陌一眼,却见那伞骨划过的脸,此时血痕已极为明痕,面上还有鲜血渗出。
她轻声道:“素闻宁相是君子,今日行事倒是少了一分君子之风,你今日里为寻我若是为了解释梅园之事实大可不必,我方才便说了,我只信事情的真相。”
她说完将破了的油纸伞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