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腹中的胎儿当即大怒道:“可有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是连皇嗣都敢害!”
“那个花匠到王府已经有些日子了。”景晔淡淡地道:“母后可还记得当初我说王府里的花木长得不是太好,母后当即让太后从宫里挑了几个花匠到王府里种花的事情吗?”
“这件事情我自然记得。”太皇太后道:“当时你嫌那些花匠打理的不太好,然后就将那些花匠又全部打发回了皇宫,怎么,那件事情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我最初也觉得没有关系,可是如今细细想来,却觉得这中间实在是大有关系。”景晔看着太皇太后道:“当初我将那些花匠从王府里的赶出去之后,便命人从外面寻了一批花匠,这一次对倾倾下手的花匠就是那一次进的王府。”
太皇太后的眸光深了些,她听到这里,已经听出了景晔话里的意思,她轻声道:“你的意思是王府里种花草的事情在当时已经被人传到了外面,所以外面已经有人准备好了直接就进到王府里来了。”
“正是。”景晔缓缓地道:“这些年来,因为我的身份终究是过于特别了些,所以我在用人的时候也是极为小心的,寻常人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到王府里来。”
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