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花初澜未必会尽心。”景晔淡淡地道:“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南诏的郡主,而且那一****也看出来了,她喜欢的人并不是秦追梦。”
对于南诏的事情,景晔有他自己的猜想,之前他觉得南诏是被人鼓动,才会有挑衅之事,只是南诏的国主就算是受了别人的鼓动,这样堂而皇之的占据大邺的城池之事就得另做推论,南诏的国主正常情况下是没有这样的胆量的。
所以这一次的事情他觉得很是奇怪,这也是他今日里变脸的原因。
“我倒觉得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女子对诸事都会看得比较开。”兰倾倾轻声道:“前段时间我听说她和秦追梦相处的还算融洽,前几日两人还一起去游湖了。”
“大冬天两人去游湖,也真亏他们想得出来。”景晔的眸子里透出了一分不屑:“两人身上的皮也真厚,竟没有被冻死。”
兰倾倾掩唇一笑,景晔却又不紧不慢地道:“不过你说得也对,不管花初澜是何心思,她如今人都在大邺,她若是想活的话,还是得一切靠着大邺,她当初那般来到大邺,南诏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兰倾倾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却道:“女子之间好说话一些,我明日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