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碗道:“我来京中的时间尚短,原本认识的人也不多,如你所言,京中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厉害的女子我也不知晓,只是在确定她是女子之后,倒可以洗清刑部尚书的嫌疑了。”
“王妃方才不是说她的身后还有一位极厉害的主使,那个人也有可能会是刑问尚书。”紫仪有些不解地道:“为何王妃又说他没有嫌疑?”
“直觉。”兰倾倾轻声道:“我和刑部尚书也算是打了几回交道了,他的确是个有才华的人,但是却绝不是那种心机极度深沉的人,再说了,人的心大多只能一用,他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机括之术上,然后又领着兵部的缺,还将兵部打理的井井有条,就断然没有精力再去想那些七曲八折的暗算之术,也就不可能如此擅长攻心之术,将所有的事情打点的完全没有破绽。”
紫仪赞同的点了一下头,兰倾倾倾将手里的碗扣在桌上道:“再则,他若是真是极擅长攻心的话,他那么想学我的机括之术,就应该会想办法从我的手里套出来,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这中间若是再细细推敲的话,自然还有其它的说道,但是我却觉得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掩饰到这个地步,若他对机括之术的痴迷只是装出来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做得出那么精巧的机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