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诏,怕也只有他那里才能一口气拿出那么多的玉晚香。”
兰倾倾的眸光深了些,她轻声道:“那倒真是极巧了。”
花初澜看着兰倾倾道:“王妃可是想到什么?”
兰倾倾轻轻摇了摇头,却又问道:“那郡主是如何和那些人打起来的?”
花初澜答道:“他们劝我帮助南诏,可是我们告诉他们我如今已经是大邺的人,不会再参与南诏和大邺的战事,劝他们就此罢手,却不想反他们给惹恼了,反倒觉得我是个叛国之人,一言不和,他们便对我下了杀手。”
兰倾倾皱眉道:“你是南诏的郡主,依你的身些份,他们又岂敢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你的父王和母妃知晓后对付他们?”
花初澜的眸光微微一暗是,她轻声道:“我当年嫁到大邺来的时候,和父王母妃闹得不太愉快,父王曾对外传言,往后我和南诏再无任何关系,也不再是他的女儿。”
兰倾倾轻轻叹了一口气,花初澜又幽幽地道:“想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他们才敢对我下狠手吧!”
兰倾倾眸光深了些,轻声道:“想来当时你父王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天下间的父母又岂会真的生自己的孩子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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