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陌的眸光似卷起的寒霜,片片寒气逸开,只淡声道:“她人已死,此时再说这些已经无益。”
“那倒也是。”江连城轻声道:“上元节的那件事情你苦心谋划了那么久,就这样毁在花初澜的手里,想想都有几分不能甘。”
“也没有什么好不甘的。”宁浅陌淡淡地道:“这条路原本就漫长而又满是险阻,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胜,那也只是运气。”
他这么说,江连城倒不好再说什么,只轻声道:“只是我还是觉得你变了。”
宁浅陌知道他的话外之音,当下只是微微敛眉,并不多言。
江连城却又道:“你为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她怕是一点都不知道,等到以后所有的事情全部揭开时,只怕在你的心里也得存几分后悔。”
“事情既然做了,又有什么好后悔?”宁浅陌淡然接话。
江连城却有些烦闷地道:“话虽这样说,但是这件事终究有些不太妥当,她如今已经成了你最大的阻力了,你想要的东西,她必然是不允的,而你却又不愿伤她一分,如此一来,往后你只怕事事被动。”
“被动就被动吧!”宁浅陌幽幽地道:“她选了景晔,那只是她的选择,对我而言,她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