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既然有如此多的担心,那么今日又为何要来?”
“不管如何,总归得见她一见。”秦追梦将心里的伤感压下去了些后又道:“她终究是我这一生第一个爱的女子,不管如何,都应放到心里珍藏一番。”
宁浅陌的眸光里有了一分疏离,却淡笑道:“你要珍藏她,为何又要掘她的尸骨,让她不得安宁?”
“因为我蠢。”秦追梦苦笑道:“我之前从不知女子百转千回的心思,如今既然已经想明白,又岂能再蠢下去?她就算是变成了尸骨,我也该看她一眼,送她最后一程。”
宁浅陌听他的话多有顾左右而言其它的味道,当下眉头皱了皱。
秦追梦又道:“她是南诏人,纵然来到了大邺,在她的心里,心心念念的许还是南诏之事,否则必定没有那些细致而又狠厉的谋划,只是我还是信她,她的心里是有我的,她也不想天下生灵涂炭。”
宁浅陌的眸光更深了些,秦追梦的声音却更低沉了几分,他幽幽地道:“她若是心里没有我,上次我去刑部见她的时候,她断然不会对我说那样的话,让我断了对她的念想,让我恨她,可是我又岂会恨她?她原本也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
宁浅陌轻轻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