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这一切只是放屁罢了。”
叶子墨看了一眼秦追梦,又看了一眼景晔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合拍,我以前想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会找你出任右相,原来不过是你们两个趣味相投。”
景晔知道他原本要说的不是那个字,只是在他的面前终究不敢说出那个不雅的字来。
他扭过头对秦追梦道:“近来除了那些战事,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有。”秦追梦看着景晔道:“三年一次的春闱到了,这是王爷在任时第一界春闱,王爷要不要亲自主持?”
秦追梦一直都知道景晔是极为惜才的,而每三年一次的春闱是挑选有才之人的最好方式。
景晔皱眉道:“如今已经快六月了,怎么才是春闱?”
“王爷忘记了吗?三月份的时候原本说是要开考的,只是南诏的战事拖了一下,这件事情就只得往后推,当初王爷说什么时候把南诏打得落花流水,就什么时候开考。”秦追梦在旁提醒道。
景晔的眉毛轻轻一掀,想起来的确是有那么回事,只是近来事情太多,他也分了太多的心力,倒真将这件事情抛到脑后,此时他听秦追梦这么一说,才想了起来。
他笑了笑道:“都让那些学子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