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哑然,景晔又道:“二十岁出头,也不过刚过弱冠之年,还未到三十而立,又岂能担得起成熟这个字?若你此时已历经人生的艰辛,又或者熟知天下之事,也许还能担得起成熟这个词!”
“这位兄台说话也太刻薄了些!”柳毅咬牙道。
景晔不以为然地道:“我的话也许说出来算不得好听,但是却是实话,你今日里在这里聚众闹事,若你只是谈论诗书的话,那也许还露不出你的幼稚,但是你此时谈的却是时事与国事,我倒想问问你,你做过官吗?”
“没有。”柳毅答道:“谁人不知,大邺只有取得功名之后才能做官。”
景晔微微一笑道:“你既然没有做过官,那又了解多少的国情?又了解多年的民生?”
他这般一问,又把柳毅给问住了,柳毅有些不甘心地道:“我虽然没有做过官,但是我却是一个寻常的百姓出身,最是了解寻常百姓的生活,当了官之后,官高位,反而离百姓更远,你又岂能说我不了解民生?”
“你说你是寻常百姓所以才更了解百姓的生活。”景晔的眸子里有一抹不以为然地道:“你如今所了解的百姓生活,说到底也只是你自己的经验,而你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读书,又有多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