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声道:“朕是来奉王叔安抚婶婶的,怕婶婶对王叔生出误会。”
“如此说来,本王倒是要好好感谢皇上了。”景晔的面色依旧清冷,手一动,便将景君影扔一站在一旁的井砚的手里。
景晔淡声吩咐道:“你一会去找一个任太傅,说皇上近来又不好好念书了,请他加大一些皇上课业的难度和强度,前朝的史学可以让皇上学了,然后再告诉任太傅,皇上的品行也需好好磨练,《弟子规》里的知识皇上也只是仅学到了皮毛,并没有上心,门任太傅再好好教导一二,若是皇上不好好听课,就像寻常的夫子对学生一样,直接用戒尺打手心吧!”
景君影是听说过戒尺的,当下只觉得手心都是疼的了。
他求饶道:“王叔,朕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朕这一次吧!”
他说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可怜,景晔的面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扭过头对井砚道:“你再跟任太傅说一声,皇上的《弟子规》还得罚抄一百遍,这是本王交待的,近来本王忙得紧,没空盯着,请任太傅好生替本王盯着。”
井砚无比同情的看了景君影一声,深深的觉得景君影这个皇帝当得好像有那么点苦逼。
景君影听到这里已经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