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轻声道：“不能。”
“你既然已经知道不能，却还什么都没有做，怎么？你是觉得你父亲大事能成，然后你的身份也就会有很大的改变？”景晔问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更冷了几分。
楚云峥的面色一片苍白，低声道：“我劝不了我的父亲，虽然知道他绝计不会是王爷的对手，可是我的能力有限，根本也做不了什么。我也做不到大义灭亲，因为他是我的父亲，生我养我的父亲。我知道我昨夜里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是错的，因为我若是把我父亲的事情告诉王爷，那我就是不孝。可是我如果帮着我的父亲，那我就是不忠。不忠和不孝，我无从选择，最终什么都没有做。”
景晔冷冷地道：“你倒是极懂得选择的，至少你把不忠和不孝全选了。”
楚云峥闻言把他的话再想了一遍，面色顿时更加难看了些。
景晔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楚云峥道：“如今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再让你在不忠和不孝的面前做一个选择，你又当如何选择？”
楚云峥摇头道：“我还是没有办法做出选择。”
“很好。”景晔的话里已经夹了几分怒气道：“看来你是想让任晴另嫁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