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她好像是一京剧名伶的女儿啊,当初因为弑母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她那有钱老爹给她安了个病因躲刑呢,没想到是真疯!”
药效发作了,南安嘴巴张了张,却没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瘦弱的身子骨被一提溜就坐了起来,跟个提线娃娃似的任由人摆布。
“毕竟也进来两年了,在这地方呆久了,假的都成真的了。”扶着她的护士将她架起来,“别磨蹭了,那位大人物还等着送人过去呢。”
大人物?
两年来,竟头一回有人来看她。
被人半拖着走的南安菲薄的唇角竟然勾起了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搭配着她过于苍白的脸色,瞧着有些怖人。
穿过潮湿的走廊,一扇扇厚重的门板儿后头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咿咿呀呀地叫喊声让整个昏暗的长廊犹如地狱。
护士的脚步最终停留在了长廊最尾的屋子前,南安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铁门打开,嘴角的弧度拉扯得越发夸张起来……
真是……稀客啊!
“先生,人给您带到了。”
护士把南安按到电椅上正打算将她的手脚再度捆起来,坐在桌子那头的中年男子却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