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就敢背着大人想把她推下楼梯,要不是她躲得快就得逞了。
傅霖山趁她皱眉苦思时,目光重新放到她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她面色惨白,唇色近乎无,眉宇间都是大病初愈的痕迹,但病容难掩她美丽的事实,还给她添了一抹弱柳之姿,惹人怜惜。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在急症室抢救了一天一夜吧?
换作别人糟了这般大罪,早就迫不及待向他邀功了,哪有像她这样嘴硬的!
一开始他确实被她的情绪给带着走了,但现在冷静下来,他心里清楚救人或许是她的本能。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他很好奇这样别扭的个性是怎样养成的?
“喂!”南安想来想去,又把南纯的可能性给排除掉了,索性直接道:“你有话还是直说,用不着套我的话,你既然这么问,肯定是知道凶手是谁了?不然也不会大晚上冒险跑过来跟我说些有的没的。”
“呵!”傅霖山忽然笑了。
他是那种清冷的个性,但凡笑也都是冷笑,可这一笑却像是春寒乍暖一般,温暖又迷人,是个女人看到都能腿软的那种。
可惜此刻看到的人是南安,她只觉脊背发毛,“你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