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借口,结巴说:“我,我,我还有事,出,出去一趟。”
说完,她就慌不择路地跑出了傅家门。
直到她坐上计程车,驶出很远,胸腔里跳动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南安一路都在唾弃自己,面红心跳,口干舌燥,分明是要动心的征兆。
傅霖山是个很危险的人,她不能让这样一个人的一个调戏对产生那样大的影响力,便逃了出来。
出来后,她悲催地发现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连付车费的钱都没有。
“小姐,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出租车司机将车随意停在了路边,不客气地说:“我从业这么多年,见过吃霸王餐的,却真是头一次遇到霸王车的!”
“真对不起,先生!”南安羞愧地红着脸再次道歉。
她咬着唇瓣想了想,商量道:“先生,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他送钱过来?”
“你连手机都没有?”司机诧异地说,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外星人。
南安羞愧德快要无地自容了。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可事实还是证明两年的精神病院生活改变了她很多。
司机打量了南安一番,看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