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霖山的存在,身子抖得跟槺筛似的,早只如此,何必当初图一时口快?
“你事办完了?”她自然地走过去问。
傅霖山眸深如海,看不清再想什么,只略微颔了颔首。
“那就走吧!”南安也不想去深究,她还在苦恼怎么在拍卖会到来之前说服傅霖山带自己一起。
傅霖山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黑眸越过他,扫了女秘书一眼,“去拍卖会还是保她,二选一?”
女秘书表情很茫然,知道跟自己有关,却是没听懂,南安的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不等她说,傅霖山参杂着冰渣子的嗓音响起耳边。
他说:“想要坏就坏到底,你以为放她一马,人家就会感激你?你信不信,你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跟人说你蠢。”
南安咬唇,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只是他的话听着特别刺耳,她不服气地昂着脸,反问他:“照你的意思,我追究到底,人家得到教训,就知道改了?”
“嗤……”傅霖山讥笑出声,嘲笑她的天真,“你错了,因为这样你才算真正报了仇!”
南安张了张口,被怼的哑然无语。
女秘书听到这,总算回过味来,哭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