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扔了。”
“你敢!”提到妈妈,南安的情绪很容易就冲动。
“我有什么不敢的!”南纯叫嚣道:“我不仅敢把你妈东西都给扔了,我还要告诉媒体,昔日的温家大小姐,其实就是个惯三。先是抢走了我爸爸,结婚没多久又不堪寂寞,勾搭别的男人!”
“你胡说八道。”南安高声打断她,妈妈根本不是那种人。
妈妈当初跟南镇海在一起,虽然知道南镇海有个前妻,但南镇海跟她保证过他们之间没什么,而且离婚了好几年了。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很快就知道了。”南纯得意地说,然后就没声了。
南安听到高跟细离开的声音,她把卫生间的门怕的“砰砰”作响,还喊道“南纯,你别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别走,给我开门。”
然后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
她在卫生间里足足等了快半个小时,还是保洁阿姨来,帮忙开的门。
跟保洁阿姨致谢后,她就飞快地跑回了包厢,但是发现南纯已不在,连南镇海也没了人影,拍卖会也到了尾声。
“他们人呢?”她问依旧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傅霖山。
傅霖山皱眉,他没有去关注南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