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心中冷笑连连,在南家,血缘关系就是个笑话。
她没工夫跟他们扯这些有的没的,开口把话题重新扯了回来,“你敢发誓,晚上那些新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发誓就发誓!”南纯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态度,张口就来,“不是我,就不是我,要是我干的,我就不的好死,行了吧!”
南安咬唇无语,她怎么可以做到这么理直气壮。
张林岚乘机道:“我说南安啊,你一直看不惯我们母女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能乱咬人啊!纯儿善良,不跟你计较,但是我这个做妈妈的,实在是看不下去!”
她暗搓搓骂南安是狗。
“不是她,难道是你干的?”南安转移了矛头,恶狠狠地瞪着张林岚,妈妈去世的时候她也在场,那她也脱不了杀人的嫌疑。
所以南安也根本不留情地反击,“确实像你的风格,当年连让老公这种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她骂她是狗,那她就揭开她老底。
张林岚气的脸涨成猪肝色,又不愿倒了自己的人设,朝南镇海喊冤,“老公,你看看你女儿,她这哪里是来看我们的,分明是来讨债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