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不消。
这就像跑步一样,没有过硬的身体素质,贸然跑三公里,很可能把腿跑废。
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你…这不可能…”红发大哥吐了一口淤血。
他挣扎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最终也没能站起来。这一拳,他就像是被两吨的卡车碾过来一样,全身的骨头都碎了,肌肉都化了。
他支支吾吾的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行话,“快来我这里,点子扎手”。
头可断、血可流。哥的美、不能丢。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捋直了他的刘海。
随后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真是痛死了啊。”
张笙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手腕,走到躺在地上的空姐和刘铁柱身边。
刘铁柱给他的感觉还算好,不愧是练家子,身子骨就是硬,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但空姐这边就不行了,她脸色发白,不停地翻白眼,而且她身上的伤口不停地往外冒血,再这么下去,迟早会流血身亡。
“谁是医生?”
张笙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喊到。
没有人站出来。
他有些急了,这是人命关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