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想着,便见半夏端了汤来,长歌叹口气,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天天喝,人都快喝成汤药了。”长歌看着那盏汤道。
半夏一听笑道:“小姐快别埋怨了,赶紧喝了这汤,趁早生个小皇子出来,这样才好拢着皇上的心,咱们自己也安稳。”
“你这几日总是絮絮叨叨的,莫不是想嫁人了吧。”长歌擦了嘴啐道。
半夏有些不好意思:“小姐就别拿奴婢开玩笑了,奴婢只跟着小姐。”又道:“奴婢可是一片真心为小姐,每天给小姐变着花样熬着汤,就盼着哪日生下个小皇子来,好在这后宫站稳脚跟。皇上现在和小姐蜜里调油的,可再往后个一两年谁又说的清?小姐是个明白人,岂不知俗语说‘男人心,海底针’,况且咱们皇上又是个这种性子。”
长歌听了,复又叹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你是为我好,只是这也不是咱们可以做主的,听与钦讲,太后三月里便要从灵云山回京了,素闻太后最喜独孤,不知道到那时又会有什么变数。”
长歌一面说着,心中未免焦急,待要起身回房一阵古怪的疼痛从脑袋直传到心头上,一脚栽倒在地,“半夏,半夏……”
“小姐,您怎么了!”半夏急的叫道:“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