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我啊。”
“不是还有你小叔给你做挡箭牌吗?”夏时悠说,“你爸爸妈妈,不给他相亲?”
“哼!”说起这个来,缪晴就生气,颤着唇说,“现在家里,谁敢说我小叔啊,他多厉害!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夏时悠摇头。
缪晴道:“最重要的是歧视啊。时悠,你知道我妈跟我说什么吗?她说,男人越老越吃香,女人越老越不值钱。亏她还是校长呢,思想怎么恁的这么迂腐!反正他们最好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这臭脾气上来了,我离家出走。到时候,他们连我这个女儿都失去了,看看还要什么女婿。”
“你别乱说,消消气。”夏时悠安慰她,“不过就是过年那几天催一催,现在不是好些了吗?来,一会儿你想吃啥吃啥,我请客。”
“当然得你请,我这穷得跟狗似的。”缪晴哀嚎。
家里司机开车载夏时悠回家,才上楼放好东西,正准备给两个儿子喂奶,就听楼下有人大声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