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逛街,男生则是懒懒的躺在宽大的靠椅上做懒猫状,我们说定随时联系一会直接回酒店。女人走后男人们就精神了,迅速吃完面前的冰激凌和糕点,然后坐上出租车让师傅开到最好玩的酒吧或者迪厅。我们疯了一晚上连我也疯狂,发泄过后心中沉闷了许久的忧伤终于化开了冰山一角。满身酒气和胭脂味道的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当然生哥和老侯肯定是被揪着耳朵回屋的,石头带了一位吧内美女回来,把我赶到了涛哥的屋里。涛哥也因为被楚楚刚才鄙视而郁闷,所以见我来了我哥俩叫了酒店客房服务点了几盘吃的,又拿出自己带的白酒开始彻夜长谈起来。
一夜无话,转眼间第二天我们在酒店的餐厅碰到了,吃免费的早餐一直是我们这帮人的好习惯。楚楚一直不理涛哥,看来女人才是欲擒故纵的高手。那两对床头打架床尾和,只有石头没来,估计昨天晚上操劳过度了吧。在早餐桌上,小鹿一直不怎么吃东西,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看到了就低声问小鹿:“小鹿,你怎么了?没事吧你?”小鹿说:“鬼哥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涛哥听到了问:“你….你梦见么了,说来….听听。”小鹿说:“昨天晚上其实一直都挺正常吗,可是到了半夜我总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说什么我却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