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子一脚说:“别乐呵,我就怕老婆怎么了。快说怎么回事?”“我们和那家老板挺熟,但是前阵没去,后来听说有个人打球的时候心脏病犯了,当时就死过去了。接着过了没五六天,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只要每天一过六点,灯就忽明忽暗的,老板换了灯管查了线路还是不行,后来更邪乎了一到晚上六点过后只要有打球的耳边上就有人说能陪我打一局吗?”凡子接过了燕子递来的茶,喝了以后,对这燕子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事情一发生谁还敢打球啊,楼上咖啡厅的生意也不行了,老板着急的到处找高人啊,不过你也说过好多都是骗人的。甭管谁进去了,一准的耳边有人说能陪我打一局吗?然后桌子上的球自动码号了,然后一杆开球。我和老郝以前去打球的时候,经常给老板说你喜欢寻鬼之类的,还懂这么一点,绝对没多说别的,人家老板这不是让我来问问你能过去看看吗?”
我摇摇头说:“我这不刚从温州回来吗,虽然有点力气了,还没好利索呢,这个忙我帮不了,除了找那样的女鬼我有点兴趣别的说实话我现在没时间管。”“别介啊,人家可说了不白帮忙,解决了给五万块钱。”凡子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做掌状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喝了口茶,看了看燕子然后笑了起来:“哎呦喂,这么多,快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