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苏漓小心翼翼地问道。
容隽的指尖在琴弦上顿住。
苏漓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为,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
上月十五,他第一次犯病后,苏漓对他表现得出奇地殷勤,但自他对她语重心长地开导教诲了一番,苏漓却是收敛了许多,这些日子来,她虽取代了望舒的位子,照料自己的起居,却也没有什么出轨逾矩之处,但经过昨夜之事,他想再超然事外敷衍对方都已是做不到了,苏漓却还是维持着那份恭敬与距离感,是自己吓着她了吗?
思及此,容隽心中不禁有一份淡淡的内疚,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你……过来坐下。”
苏漓虽不知容隽心中所想,但还是乖巧地走到容隽身旁,跪坐在他身侧,一双琉璃般澄澈的眼睛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容隽手指微动,自怀中取出一物,递给苏漓。
苏漓不明所以地接过,才发现这是一面银镜,不过巴掌大小,背面镌刻着奇怪的印记,苏漓认出来这是上古一种符文,却也不知道具体代表什么意思。
“这是锢魂镜,戴在身上,可以保护你的神魂七日不散,我又在上面留下了神识印记,无论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我都能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