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
南宫无始眉头一皱，有些不快地说道：“我说马天玲，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
“最后一个。”马老太太眯了眯眼睛，认真的重复一句。
“说吧，你还想问什么？”南宫无始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催促道。
马老太太神色一凛，一字一句的问道：“楚凌云到底是什么身份？”
南宫无始沉吟了片刻，随即扫了眼她身后的龙行云以及老者海叔。
马老太太心领神会的指了指龙达海：“行云，你和阿海带他下去疗伤。”
“好的奶奶。”龙行云虽然也好奇楚凌云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很显然，南宫无始并不想让他知道。
两人带着龙达海出去后，马老太太这才说道：
“说吧，他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在两年前帮到你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南宫无始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他来自炼狱。”
“炼狱？”马老太太嘟囔了一句，随后反应过来，一脸震惊的问道，“你指的是……黑色炼狱？”
说道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马老太太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错。”南宫无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