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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屈辱,伴随了灵武数百年,如今东都已满门被灭,可灵武仍旧被人拿来比较,且比较得如此不堪,仿佛他灵武若做不到东都昔日之所为……
“阁下说的没错,灵武确无东都之野心,宁某也无所谓抱负雄心,所以……就请阁下另寻他处吧。”
宋焕秋真的不相信,他之前一次次与宁黎枫畅谈,一再将宁黎枫引入自己的计划中,宁黎枫非但没有多少顾虑迟疑,反而出谋划策起来多有与他不谋而合之处,为何短短几日……
“你近来又见到了谁?”
“此乃我灵武门内之事,与阁下无关。”
“呵,笑话!宁黎枫,你当我宋焕秋是什么?!”宋焕秋忽的站起身来,微眯了眼眸愤然望着宁黎枫,“你或许并不知我是什么身份,但就凭我能已一己之力灭了你整个灵武,你敢不识抬举?”
宁黎枫的脸色本就苍白难看,如今似也没法更难看了,他咬了咬牙,硬生生略低头,“宁某自然明白,但是……若阁下一怒祸我灵武,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