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点儿不显得窘迫,凤起索性就搂着他的腰歪歪斜斜,对于叶重琅这洞察人心的本事,她还真是望尘莫及,又觉得打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越看越喜欢,越是腻在一起越能发现更多喜欢的地方,就仿佛是陈年的酒,让人分外期待着今后平静的岁月绵长。
当然,他身上有着她更多喜欢的地方仿佛挖掘不完,凤起悄悄捏了捏他腰间软肉,忽然一笑,“夫君,那宋焕秋说我以色侍人,毕竟一直是夫君受用,觉得他说得可对?”
叶重琅明知她这又在挖坑,没接招问道:“你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么?”
凤起自然一瘪嘴,“我觉甚是委屈。”
“为何?”
凤起眨着眼睛望着他,“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才叫以色侍人,如何评判?那夫君知道什么叫以色侍人么?”
“我也不知道。”
烦人!凤起皱了皱鼻子,“夫君活了好几千年,理应博学广见……”
“没干过。”
好吧,叶重琅根本就不接招,还就这么硬生生的把天聊死了,把她的苗头给掐死了。
其实两人间也没有什么真正勾心斗角的必要,七分玩笑三分逗着玩,凤起一次次滔滔不绝的夸叶重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