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婉玗下午觅了一份弹钢琴的好工作,是家新开的番菜馆子,因急需弹奏的人,故而给她开出了一个月十块钱的薪酬。
急着把好消息分享给弟弟的廖婉玗脚步轻快,可才到了大门口,就被看门的张阿伯给拦住了。
张伯在廖家工作了四十多年,可以说是看着廖家小姐少爷们长大的,对落魄后的廖婉玗也还算不错,他善意地提醒了几句,但又不敢说得太多,只得叫廖婉玗小心应对。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怒火,廖婉玗着实有些意外,她低着头用余光瞄了两眼跪在地上的小弟,有些心疼。
“为什么叫你来,知道吧?”白秀珍手下摸着骨牌,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来,甚至还带着些下午特有的慵懒。
廖婉玗自然得装傻,她总不能说张伯已经告诉她了,于是她摇摇头,“小弟又惹您生气了是不是……我一定……”
一抬手,示意廖婉玗不要说话,白秀珍屏气凝神地摸了一张牌,接着啪地一声拍在牌桌上,“和了!哈哈哈哈!”
陪打的是甄顾同廖婉薇、廖婉雯姐妹,三个人为了哄她开心全程都在放水,她已经和过好多次了,但这次是自摸,显然更开心。
“不打了,不打了!”廖婉薇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