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婉玗越是不承认,他越是同她计较。
“你当我不知道?你爹妈都没了,在廖家过得又不好,过来做个大少奶,好吃好喝有人侍候,我们谢家有什么不好?我们家都没嫌弃你命不好,你反倒拿起架子了!”
廖婉玗被人当众揭了短处,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幸而那餐厅经理觉得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这么闹下去怕是会影响业绩,于是好说歹说将谢二少给劝回了包厢。
唱了这样一出大戏,番菜馆的白经理心里头就有些想法了,于是虽是虽然谢二少什么都没有讲过,但白经理还是客客气气地给她结了五块钱的薪酬,委婉地夸赞了她的琴技,然后便吞吞吐吐地请另寻份工作。
第一日上工就横生事端,原本算计好的每月十块钱没有了,如此一来,自然那租房子的事情也就如同浮云一般地遥不可及。
失业少女走沿着路边走了许久,她在脑海里思考着自己还能做点什么,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弹钢琴既是个能赚钱的轻松工作,又能给她练琴的机会,如此一举两得廖婉玗并不想放弃。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如今时间还早,此处的工作做不得她不应该灰心,再努力去找下一份就好了。
“禁烟拒土,制夷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