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廖婉玗别说不曾见过,就是听也不曾听说过。她惊魂未定地跟在谢澹如身后,此刻终于停下奔命的脚步,脑子仍旧还是一片空白的,哪里知道自己是不是受伤了。
谢澹如将外套从她身上拿下来,又将她拨弄着转了两圈,最后才在她手里发现了一个汽水瓶盖,想必正是之前帮客人开瓶是忘记丢的,之后因她奔跑时捏的太过用力,那瓶盖边缘就将她掌心划破,落了血在地上。
疼痛将她唤回现实之中,廖婉玗将瓶盖丢在脚下,轻轻地吹了两下伤口,“多谢你。衣裳被我弄脏了,我洗好会还给你。”
她讲话的时候没有抬头,声音听起来也闷闷的,谢澹如料想她是被吓哭了,并不去揭穿她。
“走吧,先把手看了去。”
剧院当然是不能回去的,家中还有伤势未愈的小弟,她也并不愿意回去,谢澹如此刻不问她是否有地方去,也并不打算将她独自扔下,着实让廖婉玗松一口气。
招手叫一辆黄包车,谢澹如自顾自地先做了上去,廖婉玗看着他悠然自得同车夫报地址的样子迟疑一下,也挨着他坐稳了。
明霞厝附近都是二三层的洋派小楼,住的多是些交际花、舞女之流,谢澹如在此处买了一栋小楼,廖婉玗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