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嫁到你们谢家去,吉利不吉利都祸害不到你们。要说不吉利,我倒觉得你才是不吉利的,遇见你就没有好事情。”
她看着手上的白色布条,又瞧了瞧谢澹如不正经的样子,站起身来对着他鞠了一躬,“今天谢谢你,我就先告辞了。”
“哎!”谢澹如听了她的话坐直身子看着她,他本想同她辩驳辩驳,后来瞧见她手上的伤,忽然就不想同她一般见识了,“你上哪去?”
“我弟还在家里。”
谢澹如开始还以为她要回剧院,担心了一下,这会听见她说是要回家,于是大手一挥,“走吧走吧,没人留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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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陈秉译怀里头抱着两本书,敲响了廖婉玗家的房门,门开后忽见她手上缠着布条,还以为她是做饭的时候伤了手,后来听她将起剧院的事情,连连叫着好险。
“只有水,行吗?”
陈秉译之前去过廖婉玗家许多次,汽水点心应有尽有,对比今日的生活水平,他很怕他们姐弟适应不了。
“可以的。阿爸听说了你的事情,怕你烦闷,让我带了两本书给你,想着你没事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随手翻了两页,廖婉玗发现其中一本是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