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伙的?”
“不是不是!”廖婉玗急忙否认,她举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我当时正在卖货,枪响的时候吓得我就跑了,后来发现手受了伤,我就没有回去。”
听完廖婉玗的话,皮衣警察面上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他看了一眼正在傍边做记录的人,继续问道:“你说你跑了?你怎么跑的?又是去哪里看的手?有人能给你作证明吗?”
证明?廖婉玗想起谢澹如,连连说有,“有的有的,谢澹如,就是他带我跑出去的,手也是他家里的阿婆帮我包扎的。”
谢澹如?
皮衣警察把这三个字在嘴里砸吧了一下,“你认识谢二少?”
廖婉玗将头点的犹如捣蒜,“我当时就是同他在一起,您可以去问问他。我的手还是在他明霞路的房子里头包扎的。”
皮衣警察原本坐的吊儿郎当,听说廖婉玗认识谢澹如,他似乎是才来了精神,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廖婉玗身边,“廖小姐,我是刑侦一分队的队长,白嘉钱。你说的事情,我们会去核实,至于廖小姐你,暂时还要在这里委屈一阵。一经查实,我们马上就放你走。”
廖婉玗起初没听出来这话有什么问题,她跟在带她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