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这盆污水都只能剧院的工作人员自己背了。而在工作人员里,看起来最可以的,也就剩下刚刚来工作就出事的廖婉玗了。
刑房里有一股子怪味,由长年不见阳光的潮气同干涸的血液混合而成,廖婉玗被绑着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木质椅子上,忍不住泛起阵阵干呕。
白嘉钱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份写好的口供,那上面,将廖婉玗出于何种目的,如何策划暗杀活动的种种细节,写的有理有据,眼下只差廖婉玗一个手印了。
“廖小姐,我觉得大家也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你老老实实把事情认了,手印按了,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敲着桌面的白嘉钱,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的平常神色。
他站起身来绕着廖婉玗走了一圈,最后伸出一只手来抚了下廖婉玗的脸颊,她本能一躲。
这个动作让白嘉钱心里头不快起来,他冷哼一声一招手,站在桌边歹命的一个小警察,立刻将写好口供的纸和装在瓷盒里的印泥拿了过来。
“既然廖小姐是个识时务的,那事情也就好办了。”
说话间白嘉钱狠狠地掰开廖婉玗攥紧的拳头,也不顾她因为最里面塞着东西呜呜咽咽不能说话,直接抓着她的拇指在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