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过上海,只在画报上看过照片,租界里头洋派又摩登。
甄顾哪里会听不出她的意思,“倒也未必,六月份的年会,只有500多人出席而已。”
明兰轻笑了一下,“廖湛山不是已经解决了吗?那个小跛子也被赶出了家门,还不注定都是你的东西?”
在甄顾看来,沈明兰到底还是有些妇人之见,她将事情想得过分乐观了。
廖家的股份原本就不全是廖湛山所有,他又曾在廖熹跚出生后改过两次遗嘱,要不是廖家的律师已经被甄顾买通了,此刻廖氏名下产业百分之七十的股权都会在那个小跛子名下。
眼下虽然他们姐弟两个已经被赶了出去,最后一份遗嘱也在甄顾眼皮子底下销毁,但白秀珍毕竟还是廖家的主母,二丫头和四丫头也不是吃素的,事情哪是三锤两棒就能解决的。
但这些话,甄顾不必同她讲。
“说到东西,我到想起一事。昨日你母亲电话打到我办公室去,红口白牙地同我要钱,七根黄鱼的猫眼戒指,她倒是眼光高的很。”
沈明兰佯装惊讶,她自沙发后头绕过来,做到甄顾的身边,整个人都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
“这事我还真不晓得。昨日老三她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