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尽信,甄顾轻轻拍了拍沈明兰的面颊,“我同陆先生讲上来换衣裳的,可不能在耽搁,楼下的牌还是小九代我打的。”
甄顾站起身来,让沈明兰伺候他宽衣,仍旧是换了一件黑色长衫,除了料子和提花不同,乍看没什么分别。
他自己动手将领口扣好,一面往房间外头走,一面状似无意地说道:“晚上怕是还要醉酒,你将陆先生照顾好。”
沈明兰当然明白自己被他像个礼物似得送了人,但她本就吃的这碗饭,再者说刚收了那样贵重一副耳环,就算心里头不愿意,事情总也是要做的。
甄顾飘着衣摆走下楼去,只见小九已经将自己匣子里的钱输了小半,他伸手捏了捏小九的面颊,调笑她是陆之铭的斥候。
小九是沈明兰带着的清倌人,十五六岁,弹得一手好琵琶,样貌虽然不算顶漂亮,但胜在气质不错。
她给看、给摸,并不给吃。但娇娇俏俏的小姑娘,随便撒个娇,都能让人酥了骨头,倒也有一些市场。
她坐在甄顾身边添茶递果子,偶尔被甄顾抓着手摸两把牌,运气倒也不差。
和牌的时候她将头抵在甄顾颈窝里笑,有那么一瞬间,甄顾有些失神。
也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