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面时,她暗讽他空有一副皮囊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小老虎就是小老虎,忍得一时半刻收了利爪,也并不会真的变成猫。
窗外的声响引起了屋内二人的主意,校务长与廖婉玗同时转过头去,发现是谢澹如后,表情却是天差地别。
比起看见谢澹如就蹙眉头的廖婉玗,教务长的表情可要亲切多了,他站起身来往窗边走去。
“谢二公子,可是慎公来了?”
教务长口中的慎公,正是谢澹如的爹谢润生,他为人谦逊,与友往来信件时,多落号慎谦,久而久之,便都尊他一声慎公。
谢澹如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一个顽劣生徒将同窗打伤了,按照校规,应当除去学籍。可……他的家长并不愿意。”
听到家长两个字谢澹如“嘁”了一声,“一个丫头片子,还给别人当家长。”
廖婉玗听他说这话飞了个白眼,但碍于教务长在场,也不好讲什么。
“是是是。”教务长往窗边走的更近了些,将语调压得低低的,“原是廖家的小姐少爷,被赶出来后心气倒是还在,半句话都说不得。也不知道跟弑夫的生母,都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