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
他俯身将她膝上的杂志拿走,拉她起来往里屋走,“这里头有些成衣,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廖婉玗不好意思问女装的价格,于是试探着问了问甄顾身上这套西装,一听要八九千块,免不了又震惊了一番。
“做洋装这样赚钱啊?”她小声地问,“咱们鹭州最好的裁缝,一件旗袍也不过几百块钱……”
甄顾觉得她单纯可爱,刚要伸手去摸她的脸颊,马上便反映过来,自己的行为大约会让她觉得不妥,转而去揉了揉她的头。
“家大业大,买什么也是你应得的。”
这话廖婉玗听明白了,他是让她记着自己的身份,作为廖家的五小姐,她穿几件昂贵的洋装,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她是吗?
廖婉玗迷茫了。
在甄顾的催促下,廖婉玗匆匆忙忙地选了两件厚些的连身长裙,又配了一件浅色格子的翻领羊毛尼大衣,会酒店的路上,终于是不冷了。
身体一旦开始正常运转,廖婉玗的脑子也就清明起来,她坐在回酒店的汽车上,忽然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来江宁参加劝业会的目的……
将疑虑说给身旁的甄顾听,他只是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