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之后的一整个下午,Adair情绪都不高,他时不时就对着自己内心抱怨一番,不知道怎么蠢到一直在说炼钢的事情,居然名字都不曾问过人家。
然而,这样的沮丧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是到了当天晚上的七点多,他就为自己能够弥补失物,而兴奋起来。
没错了,那位穿着藕荷色洋装长裙的,不正是白日里见过一面的中国小姐吗!
只可惜,此时此刻正站在甄顾身边礼貌微笑的廖婉玗,并没有发现失落的英国小哥哥。
洋装的领口有点低,她白净的脖子还是第一次显露在公开场合,这让她多少有些尴尬而拘谨。
她总是有意识地将手挡在脖颈附近,才能让她觉得自在些。虽然有些进展,但廖婉玗还是渐渐感觉出不寻常来。
甄顾介绍她的时候并不提及她的姓氏,只说这是婉玗姑娘,是他的女伴。她心有疑虑,但又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询问,只得在心里默默地画了个魂。
曾今附属品一般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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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的排场很大,一楼的大厅足有五六百平方米,在乐池上方的二楼另有一个玻璃舞池,地面是透明的,不大,但也可容纳五六对